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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密码;书桌抽屉里只有几本书籍和护照;梳妆台里是首饰与化妆品;床头柜里是褪黑素、未拆封的护肤品,以及一些小玩具;衣柜里只有衣物和手包。 她用护照上肖惟的出生日期试了试电脑的密码,没有结果,又试了几个可能的组合,如肖惟姓名缩写 生日等,皆告失败。 焦虑和绝望再度涌上心头,她知道赵组长作为外省抽调人员,随时可能会因为高层博弈而被调离,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找出徐澈具体坐标或者其他关键线索,那她苦苦坚持到现在,所承受的一切屈辱还有什么意义? 既然从肖惟这里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程予今强迫自己转换思路。李宜勳用以威胁季瑶的,必然是她的亲人。季瑶曾提到过,李宜勳握有她父亲的把柄。要不然试试从季瑶的家人身上寻找突破口? 她立刻通过暗网再次联系了上次那个私家侦探,委托调查季瑶的家庭背景。 不到一天,调查报告就发来了。 大部分内容都是程予今已知或猜到的:季瑶父母离婚、季父再婚后的家庭构成、有个异母弟弟.....她的目光机械地扫过报告,心不断下沉,直到最后几行字猛地扎进她的瞳孔: 【备注】调查对象季瑶/季思舟的同父异母弟弟季云杰,于2026年1月30日,遭遇严重交通事故,右腿开放性骨折。事故处理极为迅速,疑似双方快速私了。肇事者王麟奇(男,19岁)目前已被拘留,具体案由不详。 时间点!这个时间点!与季瑶被李宜勳控制、同居的时间高度重合! 这绝不是巧合!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程予今全身。 李宜勳威胁季瑶的手段,原来不仅仅是用“父亲行贿”那样温和的筹码,而是血淋淋的、直接施加在其至亲身上的残酷伤害!弟弟的断腿,就是砸碎季瑶所有反抗意志的最后一道重锤。季瑶是在得知或亲眼见过弟弟的惨状后,才彻底崩溃,放弃了逃离的念头,甚至.....最终屈从。 这条信息虽然无法构成完整证据链,无法直接用于指控李宜勳,但它揭示了李宜勳行事手段之残忍、底线之低下。 她立刻想到联系季瑶的父母,或许从他们那能够找到更多李宜勳作恶的蛛丝马迹。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她自己否决了。女儿卷入如此严重的事件并被拐带出国,警方必然早已告知并详细询问过季父。他既然知道儿子断腿一事蹊跷,若有线索,当时必定已告知警方。 而赵组长那样执拗认真的人,怎么可能不深究这明显的、与核心案件时间点高度吻合的“意外”?他或许已经调查过,甚至可能曾拘留肇事者王麟奇。但此事最终未见通报,只怕调查在某个环节被强行中断了──要么是王麟奇咬死不改口,要么是有更强大的力量介入,让赵组长也束手无策。” 至于季母,和季父离婚多年,又远在外省独居,连女儿的近况都无从知晓,又能提供什么线索? 程予今颓然地靠坐在椅子上,突然很恨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恨自己的渺小和无力,连获取信息都这般困难。那些权贵阶层弹指间便能获取的信息,于她而言却要绞尽脑汁、耗费重金,还往往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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