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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 (第2/11页)

让她更贴近我,一边缓慢用拇指揉压她腺体最软的一点,那里是她最后的防线,滑腻、炽热、抵抗着又不舍得逃。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我几乎贴着她耳垂,低声说,“你心里想着别人,身体却只在我手里发情。”

    她抽了一口气,再也撑不住,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却还是没有发出一丝哀求。她不愿意说话,我的动作就更粗暴,仿佛是在惩罚她的沉默。我把她摁到墙上,手指在她腺体上打着旋,像是在对某件圣物进行亵渎,边笑边问:

    “你是不是恨我?”

    她咬着牙点头。

    我轻轻咬住她的耳朵,含糊地低笑:“那就记住,是你恨的人,让你湿得像只发情的雌兽。”

    她已经热到发烫。

    信息素浓得像雾,带着令人发疯的甜味在密闭的空间里打转,好像变成了某种毒气。她眼神涣散,嘴唇微张,喘得发狠。发情期被锁在笼子里的Omega,只要轻轻一撩就能泄出味道汁液与灵魂。

    我一把把她扯到地上,膝盖顶开她的腿,掌心压住她鼓胀的腺体,那一块小小的rou团已经热到发烫,微微跳动着,就像是天生专门等着Alpha来撕裂的献祭器官。我低头,鼻尖贴着她后颈那团腺体,闻到里面躁动的甜香,像酒精和蜜糖、又像血。

    “你这东西发疯了吧。”我咬着她的耳垂,手指滑到她湿透的xue口,一插进去,她全身都抽了一下,像触电,我笑了一下,“果然是整整三天没打抑制剂了。”

    她没有说话,指甲在石头上划出细碎的划痕。她想挣扎,但又忍不住往下沉。

    “贱种。”我一边骂,一边用手指抽插她,液体啪啦啪啦往外淌,“就算你心里想着别人,你这xiaoxue还是记得我,是不是?我一靠近你就湿。”

    她哭了,咬着牙,不肯求饶。但我看见她腺囊在我手下跳得越来越快,像一颗等着爆开的地雷。她发情了,发得彻底,像要把理智全都烧光。

    我拉下裤子,狠狠压上去。

    “叫我名字。”我一边挺动,一边掐住她脖子,“你再不叫,我现在就标记你,把你变成我的狗。”

    她死死咬住下唇,肩膀在颤,但身体却主动抬起屁股迎合我,每一下都撞得腺体抖得厉害。

    我低头咬住她腺体的边缘,信息素像一把刀一样灌进去,硬逼她身体认主。她尖叫着崩溃,声音高得刺耳,像是快疯了。

    “卡西亚……卡西亚——”

    我一边撞一边低声咒骂:“贱人……你就是欠干,欠标记,欠我把你cao到发疯。”

    她呻吟着、哭着、扭着腰,xue里收得紧极了,每一下都像要把我吸进地狱。她腺囊guntang得像要爆裂,我用拇指死死揉压那一点,她整个人像破掉的娃娃一样被我cao得软烂。

    我无法标记她,因为她的灵魂在抵抗。但我要她发情到最痛苦的边缘,却得不到任何释放。我要她在我身下崩溃,哪怕灵魂还挂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她的身体必须属于我。

    “你知道我能咬下去,”我低声说,牙齿贴着她腺体,“我现在就能咬穿,把你变成我的Omega。”

    她哭着摇头,声音里带着可怜的祈求:“不要……卡西亚……不要……”

    “你还想着他?”我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啪地一声响亮,她身子一抖,又湿了一片。

    “你身上已经脏了。”我一边干她,一边咬牙,“干脆让你彻底脏到底。”

    她终于崩溃,在一次次撞击中哭出声来,高潮时整个身体都在抽搐,腺囊剧烈颤抖,信息素炸裂得整个房间染尽了欲望的毒。

    【雪松,泥土和无色茶】

    她刚刚逃出来。

    她身上的味道,我一闻就知道是谁。

    卡西亚,谁不知道?那个骑士团的男人近来就像疯狗一样。

    她发情期刚过,身体极度虚脱、敏感。腺体还有余热。她穿着脏衣服,来到我的房间。那时我刚刚结束会议。

    她不敢说她刚从那个alpha怀里爬出来。

    “别跪着。也别试图用这种方式让我爱你。”

    我说。

    她还是跪得笔直,像一根摇摇欲坠的火柴,烧到末端却迟迟不肯倒下。

    她伸出手时指尖在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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