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2_第六章 大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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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大学 (第1/4页)

    

第六章 大学



    (六大学)

    温泽诊断自己为失心疯,喝了一个月的祛火中药。他要不是脑子有病,会喜欢清缈吗?要不是失心疯,会日思夜想追到广州?要不是被鬼附体,会和第一次见面连名儿都不知道的男的打架?

    他妈的,打架之前应该看好人家的文身,左青龙右白虎,脖子挂条大金链子的男人,也是他惹的?不对,温清缈脑子到底有什么病,会跟这种男的好?

    他在酒店住下,简单消毒伤口后,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伤势太重,烧了一晚。这儿对他来说太湿了,第二天还流了鼻血。

    算她有良心,还知道来看他。她问他疼不疼,热不热,又问他要不要喝水,还为他擦汗,话突然很多,怪不适应的。

    温泽没有照镜子,不知道自己肿得厉害,口唇发白,只是一个劲地朝她横,“疼怎么?你亲我一口?喝水?你喂我?温清缈,你跟的什么男的?你有没有眼光?”

    她骂了句脑瘫,继续给他扇风。

    “干柴你要,混子你要,就是不要我?”他打了多少个电话,她一个都不接。他寄了多少信,她一封都没回。他找到考去华工的学弟,打听到风光的设计院院花温清缈名花有主,差点以为听错了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倚在别人怀里,他脑子里还存在着一个幻想——他们拥抱过接吻过,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他对她来说是特别的。

    清缈好笑,突然蹦出来推搡对方、喊打喊杀,等人家掏出真刀叫上兄弟,又吓得大气不敢喘的二百五。

    只敢孤男寡女时候跟她凶,笑死人了。

    她模仿奶奶说话的语气,“记住你的姓,温泽。”奶奶很爱强调,“记住你是温家长孙,温泽。”小时候的清缈觉得真了不起,长孙啊,王储啊,而现在,她只想把那段他蜷缩挨打的画面录下来,给二百五长孙回放。

    当然,录到她最后挡在他面前为止。再往下录,就像苦命鸳鸯了。

    温泽少爷体质,在广州水土不服,烧了一周。破伤风打了,消炎药用了,他始终混沌脆弱,需要喂水,需要一只手牵着,需要人哄睡觉。

    等清缈发现温泽每次量体温前都会偷喝热水,嘴巴早被亲肿,还碎了几个口子。

    他们在酒店呆了一周,一起看电视,一起吃泡面,亲密无间。温泽幸福得差点死掉,而他也捕捉到,清缈暗中的享受。

    可他们还是没有在一起。

    温泽骗了一个告别吻,愉快离开广州,飞机落地,打去电话,一切就像他没有去广州一样。

    他打了一夜,最后用同学的手机打去,清缈终于接起。

    他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她反问,为什么要接?

    “什么意思?温清缈,你说清楚。”他几乎在吼。他烦死这个女的了!

    清缈沉默许久,告诉他:“温泽,我在耍你啊,你不知道吗?”

    温泽知道,但他愿意。

    他说,耍我就要接电话才能耍,耍一次就够了吗?而且你还不够我伤心,你再狠一点,我们温家人哪里这么容易伤心。等我下次来,你再耍我一次。

    温泽大学后就跟撒疯的野狗一样,时常找不到人,只要聚会没缺席,他爸他妈问都不问。男孩子大了就是好养活。

    是以,他去广州,没人发现。

    放弃尊严后的温泽彻底获得自由。清缈说他恶心,他胸闷得差点要吐血,但又拗不过“心”这玩意——这玩意比温清缈说的恶心更恶心,一次次背叛他的意志,好像它不是他辛苦养大、活蹦乱跳的似的。

    他对“心”说,我也要脸的,她这种女的也是你敢想的?

    “心”说,它只对她动,别的女的都不行。

    他又对“心”苦口婆心,放过我吧,老子贴冷屁股贴得脸都没了,温清缈爱谁谁,我打游戏看片的时候,你不也照样快活吗?

    “心”说,这种快活和那种快活不同。

    温泽站在天河区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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