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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剝奪的自由

    沈熙取消了隔天七點的智能語音系統，卻不意外的透過監控畫面觀察到蘇然準時起身。不過眼神空洞，精神仿佛留在昨日那場暴風中。

    沈熙走入房間，蘇然慢慢抬頭，動作僵硬得像從冰層裡撈起來的生物。

    「今天開始妳的生活將被重新設計。」沈熙將一份資料夾放在她面前，蘇然視線掃過，每一頁都是針對她的身體與作息制定的控制計劃：

    ．飲水量精準控制（每3小時150ml）

    ．排泄須依照時間排程，在專用設備完成

    ．進食前需經過身體狀況評估並取得許可

    ．每晚23:00進行固定式拘束入眠

    沈熙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那雙冷冽的眼睛：「從現在開始，妳的所有『自然行為』都必須被授權才可以行使，明白嗎？」

    蘇然咬唇不語，身體已經習慣了服從，但內心還有殘存的羞恥。

    沈熙見她不說話，便直接拉著她到調教室。此時的調教室已轉換為「模擬公寓」樣貌，卻是全透明結構，天花板有恆定監控，地板裝有感應裝置。

    蘇然被帶入其中，門一關上，裡頭所有的生活物品，包含床、椅、馬桶、餐桌，都鎖定在特定時間與行為條件下才能啟用。

    「從今天起，妳不再擁有排泄的自由。」沈熙冷淡地下令，「先從水分控制開始。」

    她遞給蘇然一瓶細長的透明瓶，裡頭是精準計算的飲用水。蘇然試圖一次喝完，卻被系統自動封鎖瓶口。

    電子聲響起：「飲水速度過快，請遵守標準指令，每20秒允許1口。」

    那一刻，她第一次清晰感覺到連喝水這種行為，也可以成為羞辱。

    沈熙坐在外側監控台，冷靜觀察蘇然如機械人般進食、行走、進入洗手間等待排泄許可。

    ?

    第二天，調教進入下一步：排泄控制

    沈熙啟動膀胱壓力監控，在蘇然下腹黏貼了三個壓力感應器，任何排尿衝動都會傳送至主控台。

    這意味著，只要蘇然有尿意，沈熙便會第一時間知道。而她不能主動排尿，除非得到指令。

    時間到了下午四點，蘇然已經被命令連續飲水三輪，腹部脹得發痛，腳趾蜷縮、眼角濕潤。

    「我、我想??」

    「現在是排泄時間嗎？」

    「不、不是?但?我真的??」

    「那就忍著。」沈熙語氣平淡，「現在的目的是建立控制反射，妳不該用自己的感覺決定行動。」

    蘇然咬牙忍住眼淚，雙手抱腹，彎下身，感覺尊嚴與理智在水聲與脹痛中逐漸剝落。

    她是個曾經命令他人自律與順從的上位者，但現在卻像一隻無助的寵物，為了獲得排尿的權利而哀求。

    傍晚六點，壓力指數達臨界值，系統自動啟動放尿訓練模式。

    洗手間空間亮起藍光，表示可進入。

    但，沈熙阻止了她。

    「不，第一次妳得在我面前完成。」

    蘇然瞬間睜大眼：「什麼？」

    「在房間正中央。使用訓練器。」

    地板自動升起一個透明訓練馬桶，沒有遮擋，沒有邊界。

    蘇然全身僵硬，她寧願崩潰也不願就這麼在沈熙面前排泄。

    「妳有三分鐘選擇，超時我不介意直接塞住。」

    那句話像刀割，她知道沈熙說到做到。

    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更多壓力，只能跪下，顫抖著脫下拘束短褲，緩緩坐上訓練馬桶。

    她的臉紅透，眼淚順著鼻尖滑落。

    蘇然閉上眼，終於屈服在羞恥之下，讓體內痛苦的液體釋放，伴隨著精神的瓦解。

    她像一個被剝光殘餘自尊的犯人，在監視中泄露自己最私密的行為。

    「我會讓妳記得，每一次排泄、每一口飯，甚至睡覺的權利，都不屬於妳。」

    沈熙的話語，在調教室中迴盪。

    而在蘇然心裡某個裂縫深處，慢慢地接受了：她的自由，只是一種曾經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