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熱下床冷,霸總臥室出逃記(1v1,h)_我也算是受害者(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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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算是受害者(微h) (第1/3页)

    

我也算是受害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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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言在情事上很青澀,她的知識來源是國高中時學校裡同學們瞞著老師偷偷傳閱的少女漫畫,再來是大學時候曾瑤跟她分享的那些是是非非。

    真正具體實踐則是與她現在身後的那個男人。

    以前每次與他的接觸都如同狂風暴雨,大軍過境,弄得她除了接招以外沒有餘裕感受其他。

    這次是她第一次這麼清醒且清晰的聽見他沾染慾望的聲音。

    嚴謙的呼吸很重,噴吐在她的耳後及脖頸,就像真的被羽毛輕輕刮過,甚至能像微風吹拂一樣飄落她肩頭的長髮。

    然而聲音卻輕微又破碎,那種刻意放緩、壓抑、控制的喘息,聽起來像是忍受著痛楚,又像是飢腸轆轆的野獸在黑夜中來回梭巡暗藏身影,觀察目標,伺機而動。

    她見過他眼底的火焰,像是要將她燃盡一般的炙熱,但是未曾見過他比自己更失控的那一面。

    比如現在。

    明明沒有接觸,嚴謙身體的熱度卻切實地透過空氣傳播到她的後背,令她感覺灼燙。

    他輕悄悄地在變換姿勢,氣息有時在頭頂上、有時在肩側、有時在脖頸處,她被他的氣息噴吐逗弄得面紅耳赤。

    他taonong自己的動靜不大,但是在只有兩人的辦公室內,帶點滋潤的rou體摩擦聲聽得很清晰。

    謝言不敢往後看,但是那規律的聲響,卻讓她腦袋不停地浮現禁忌的想像。

    想像他那修長、色情、有力、骨節分明的手,握著她握不住的那根暗紅色、青筋浮起、形象野蠻的粗大,一下一下地快速擼動,頻率跟插她xiaoxue時一樣兇狠。

    他的臉一同既往帶著流裏流氣的壞笑,還有他的眼?他清冷凌厲的眼,就連在她的腦海中都極具侵略性,彷彿要將她完全吞噬,佔有。

    她不敢再抬眼,生怕此時在玻璃倒影中又被他的眼神捕獲,於是頭垂得更低,肩縮得更小了。

    然後是他那低沉飄渺卻又在她耳內迴盪的喘息,似乎連他的衝動、沉淪、快感及忍耐的痛苦,都一併隨著細碎的聲音鑽入她身體。

    被握著的手,很緊,很熱,很疼,很麻。

    跟她現在被身後男人氣息裹著,幾乎要窒息的感覺一模一樣。

    說不碰她,卻像很認真的在碰她。

    起初被他的行為震驚了一會,她才後知後覺地感知到些許憤怒。

    正在做壞事的人是他,為什麼感到羞恥的卻是她自己?

    更令人羞恥的是,他在嗅聞著她。

    她沒有擦香水的習慣,只有遇到有心儀香味的沐浴乳、身體乳,才會特意買回來用。但那些都不持香,往往只有自己聞得到,本來也是為自己而買的。

    洗澡是昨天晚上的事了,快過了一天,白天她還四處走動,現在嚴謙聞到的味道肯定不是那些身體乳的淡香,那他在聞什麼???她的體香?

    細想下來,謝言羞恥得想尖叫。

    「謙哥?」她用細小又委屈的聲音輕喚了一聲。

    「?嗯?」嚴謙平常那慵懶的回應,此時帶著克制、緊繃,沙啞得不行。

    他在盯著她的後頸,她低垂著頭,秀髮間露出一小塊纖白皮膚,此時卻羞怯地泛著粉。

    前幾次這裡是他最喜歡親吻啃咬的地方,在這個部位下口重些,謝言也不太抗議,許因為能被頭髮給完全遮住,也或者是因為通常到他輕咬這處的時候,她已經被他cao到失去理智。

    現在那處幼嫩肌膚在眼前挑逗誘惑著他,像一小片柔軟的奶糖,好想含上一口。

    他垂頭湊近,高挺的鼻尖幾乎觸上,那股清茶香又盈滿鼻腔。手邊taonong性器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大,透明的汁液沿著龜頭上的小縫泌出、凝結成珠,接著絲縷般低落在腳邊。

    他難耐地哼了一聲。

    「不要這樣?好羞?」謝言是想生氣想抱怨的,想不動手推他就讓他主動退開才開的口。只是她高估自己對情慾的耐力了,她害羞的聲音好媚好軟,無疑是在引誘嚴謙更進一步。

    要不是嚴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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