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_嵌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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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嵌合 (第2/2页)

下巴,微张嘴吐气。那一年柏林被攻城,她曾以为她再也无法体会性爱的美好。可当下她原来是那么渴望,渴望被重重地侵入和碾碎,渴望一场轰轰烈烈的性。

    她疯了似地吻他,像是要把所有欲望发泄个干净。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们必须谨慎,连呻吟的声音都必须克制再克制,空气中响起压抑的喘息和口齿交合的细响,他护着她的后背,缓缓将人放倒,撑起两条腿往外压,一路从眉心吻到肚脐、下腹,找到那颗早已湿透的rou粒,亲舔后咬下去。

    胡渣扎地她双股乱颤,肥厚的xue瓣压着他的唇,左扭右摆,像是换了张嘴在亲吻。

    男人有力的舌头顺着xue缝来回扫荡,将rou粒刮地又涨又肿,包着薄薄透明的皮,仿佛再用力咬一口,马上就要爆出汁来。

    尖锐的酸冲上腿心,戈蒂咬着牙,翘高的脚趾张了又卷起,黑色的头发在洁白的被单上像瀑布似的散开。

    撑不过一分钟,水就喷了出来。得亏底下垫着她的外套,否则明天爱献殷勤的伊万一定又要来关心中国姑娘——睡觉怎么能流这么一大摊口水。

    xue口一张一合,指肚刚放上去就拼命吸。   yinjing摆上xue瓣,卡到xue缝中,前后摩擦,重重地撞了两下后来到门口。她的叫声被吻堵住,他一边安抚着她,握枪顶开洞口,一点点地深入进去,历经六年,终于回到这温暖的巢xue中。

    可它太久没有被打开过,封了尘的家总归要多一点熟悉的耐心,更何况两人的尺寸的确有差距,肥厚的蜜唇被挤压地直抖,两条腿也忍不住夹起来。

    “疼……”戈蒂说。

    他摸着她额角的汗,轻声哄她,再次放慢速度,又拎高她的腿,控住悬空的臀瓣,边用手指辅助边继续。

    终于嵌合成功,两人都满头大汗。一个被插的一动不动,一个则被密密麻麻的xuerou绞杀地几乎要立即投降!

    他抱着她喘息,明显地感到力不从心。就算为了这个他也必须得想想办法,找科涅夫谈谈什么的!

    他需要基本的营养和更多的休息,至少绝不能再继续做他的人rou沙包!海因里希心想。

    他动起来,小心地找回曾经的韵律。好在这张有小又硬的破木板床因为中国姑娘的原因被铺上一层软垫,效果还算给力,好歹没有散架或是大声鬼叫。

    但他们仍旧进行地很小心,小心地……在西伯利亚的战俘营的医护室里,品尝着来之不易的禁果……

    戈蒂说,“我爱你,先生……”

    “我也爱你……”他低头吻她,再一次感谢上帝。

    天还没亮时,身边已经空了。房间已然被整理好,除了还残留着一点气味,其余看不出丝毫异样,就连她的身体都被简单地清理过。

    俾斯曼先生自然地找回所有的自觉,他照顾她近乎是本能,哪怕作为一个监狱的犯人。

    回到营房,看着窗外微亮的天空,自44年以来,海因里希第一次觉得生活又有了盼头。铃响了,门外很快响起伊万粗暴的催促声。

    海因里希将巧克力踹进兜里走出去。上午的任务是修缮屋顶。爬上爬下两三个小时,海因里希无视伊万的命令,径直在旁边的土墩坐下,

    “我不舒服,要休息。”

    在伊万的枪托砸下来之前,他用俄语看过去说,

    “劝你这么干之前,最好先请示你的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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