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她眼中的倦怠  (第2/3页)
 姚盛宇察觉到她的沉默,叫了她一声:“敬知?你在听吗?”    敬知抽出一根女士香烟,点亮打火机,点上。    她很少碰烟酒,高素云出身正派,姚家是体面的家庭,对这个比较反感,况且她也不能给姚书杰立下不好的榜样。    但今晚不回家,住酒店,她可以有这点任性。    她抽了一口,吐出烟雾,用沙哑的嗓音回答:“好,我知道了。”    “你……”    姚盛宇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敬知只想静一静,罕见的,主动结束了通话。    “我明天的工作很忙,那就先这样吧。”    敬知挂了电话。    姚书杰是个可怜的孩子,对待这个孩子,她用上了生平最大的耐心和爱心,并非是出于怜悯,而是出于一种共情。    她出身西北的一个山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背井离乡,谋求生路,后来在他乡生了儿子,对她这个女儿就很少过问了,只逢年过节的时候寄回来一些生活费,交给扶养她的伯母。    她作为留守儿童,从小便由伯母带大,那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女人愣是把她拉扯大了,还供出了一个名校毕业生。伯母以博大的胸怀和爱心接纳了她,敬知原本想把这份恩情传递给姚书杰,但她失败了。    或许正如高素云所想的,她不是一个合格的监护人,伯母能做到的事情,为什么她无法做到呢?    敬知把抽了三分之一的香烟熄灭,捂着脸,发出一声沉沉的叹息。    正在这时,手机又响起。    敬知麻木地按下了接听键。    她听见了王鑫瑞焦急的声音:“程总,刘斯言不在酒店,不知道去哪了,我也联系不上!”    敬知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清明一点,“什么?”    “刘斯言不在酒店,我联系不上他!”    敬知深呼吸了一下,吐出一口气。    一种无可奈何的挫败感袭上心头,敬知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其他嘉宾呢?”    “都在呢!除了刘斯言。”    “你继续找人,看看能不能调取监控,有消息告诉我,今晚算加班。”    她说完,立刻挂了电话。    她既担心明天的工作能否顺利进行,更担心刘斯言的人身安全,他们作为组委会是担了很大的责任的,有义务保证嘉宾的人身安全。    敬知边开车前往酒店,边通过各种手段联系刘斯言,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联系到了他。    青年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有点困惑的样子:“程敬知?”    “是我。”    “你在哪里?”    刘斯言皱了皱眉,他在国外待过,很注重个人隐私,并不喜欢这种命令式的问询。    敬知难以控制情绪,加重了语气:“刘斯言,你在哪里?回答我!”    她的语气是沉重的,冷硬的,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决,刘斯言一时之间难以把她和那个轻声慢语、姿态客气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我在酒吧。”    敬知的脸抽了抽。    酒吧!明天还要登台演讲,大半夜的跑去酒吧!这些公子哥,看起来高冷但私下确实很会玩啊。    敬知忍了又忍,把手机话筒按住,告诫自己这是重量级嘉宾,才没有飙出脏话。    “哪个酒吧?”    刘斯言心中不高兴,还是把地址告诉了她。    他喝得其实不多,对自己的工作心中有数,敬知完全是多虑了。    他并不喜欢吵吵闹闹的氛围,比起到酒吧喝酒,他更愿意在酒店游泳或是看球赛,今天之所以大晚上的跑出来,是受到了朋友的邀请,这位朋友恰好在此旅游,两人多年未见,没有拒绝的理由。    敬知导航到了酒吧附近,在进去前先嚼了颗口香糖,把嘴里清淡的烟味给消下去。    下了车,走进酒吧,看见刘斯言端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红,但眼中还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