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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2/7页)
>    许太医的话说到了这里,却丝毫引不起李鸿岁的兴趣。李鸿岁是个很难被吊起胃口的人,在加上近日事务繁多,所以才开口催促了起来:「太医不妨直说。」    「是这样的,太京侯让人把下官劫去了官客栈,说是要医治一名中了剧毒的人,而下官后来发现,那人……那名女孩儿……」    李鸿岁一皱眉:「太京侯?那中毒的人可叫柳红凝?」    许太医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李相可认识?」    「认识。」李鸿岁道:「怎么中毒的?」    「太京侯说了,可能是那群番邦人下的手。」见着了话题被岔开,许太医的语气开始有些急促:「但那叫柳红凝的孩子后颈有胎记!」    「胎记?」李鸿岁心中猛然一凛:「可像是含苞的粉莲?」    「是。」    许太医的头不禁有些垂了下来。或许是慑于李鸿岁那瞬间爆散的威吓气息,也或许是自己向来就胆小的缘故。    他不知道李鸿岁此刻心中的愤怒或者感受究竟极端到了什么程度,但若是寻思曾以为痛失爱女的人父,在十数年后的有朝一日发现了女儿竟然还好端端地活在世上,那种滋味肯定是常人所无法理解的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鸿岁才终于开口:「许太医,那么,那名女孩现在的病情如何了?」    许太医战战兢兢地回了话,也说了墨老将军的孙儿出手相助一事,还顺道夸了人家少年出英雄、医术精湛云云,听得最后李鸿岁不得不有失宰相风范地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许太医,这事就暂且这样罢。」    许太医的表情满是疑惑。    李鸿岁道:「这事自然是喜事,若是孩子无恙便是上天垂怜。这几日还得忙着,这件事情本相自然会派人处理……」    听着李鸿岁言下已是有送客之意,许太医也不敢糊涂,连忙起身告退。    看着许太医的背影,李鸿岁不禁冷笑一声。    这件事情虽不算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却也令自己差点失了分寸。    就算种种的跡象都能够表明柳红凝其实是自己和柳灵画的孩子,但就算在有九成九的推断确认,也比不上天生便烙印在孩子身上的记号还要来得可靠。    竺允道啊!竺允道!    你甘愿被我「请君入瓮」,可也是知道自己多年的苦心将要暴露?    本相知道你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求饶,但本相定要你求饶。    不过在此之前……    李鸿岁转身走向了自己的书房,而后取了笔墨写了一封简洁而明瞭的信,接着唤入了自己的亲信道:「来,把这封信交给墨轩雪。那可是墨老将军的孙儿,你知道怎么辨认的。」    「遵令。」    他李鸿岁身为宰相,自然知道事有轻重,但女儿的性命可更加是更加地重要……不,现在,还不能完全确认柳红凝就是自己「已死」多年的女儿。    李鸿岁驀地冷静。    都听说天地间要遇上「恰巧」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那么,要怎么确定呢?    问问竺允道?    这当然是最直接的方法,但若竺允道存心欺骗自己……    不!竺允道不是这种人。    李鸿岁从自己的幻觉中猛然惊醒。    「哈哈……」    对,对。    自己不是明知道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那么样个小心眼的人了吗?什么光明磊落、大丈夫、君子、大义凛然云云,这些词汇可从来都只在眼前的圣贤书如水般流过,一点也没往自己的心里头去。哈哈哈……究竟是什么时候,还会开始在意这种旁支末节的东西来了?    所以,去问问竺允道吧?    反正君在瓮中,柴薪也架齐了,只差那把他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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